霄王在王府花园里与美妾寻欢作乐的时候,贱奴也被带了过来,穿着一身白色的薄纱,几乎遮不住身上的重点部位,赤着玉足。

    跪在了亭子外的石阶上面,看着王爷宠幸姬妾时的情景,贱奴的淫逼有发浪了,本就淫贱的身子经不起撩拨,逼里无时无刻不在含着粗物。

    姬妾见到贱奴一脸的厌恶,分开双腿骑在霄王的大腿上,袒胸露乳,用她那湿润的小穴吞吐王爷的巨根。

    “王爷……您的好粗……妾的小穴要被您填满了……”

    霄王捏了捏她丰腴的胸脯,又一手握住,但仍嫌不足,这对奶子玩起来没有贱奴的饱满。

    递给了贱奴身边嬷嬷一个眼色,管教嬷嬷立即领会,“是,王爷。”

    贱奴承宠前,必是要先把贱奴的淫穴被肏开了,才好供霄王享用,贱奴的淫逼里此刻还含着一根粗短的玉势,整根完全没入淫穴,从外面看不出来,但当管教嬷嬷拨开两片阴唇,就可清晰地看到那玉势晶莹剔透,被淫靡的汁水沾染得水光潋滟。

    这群下人惯是会见风转舵的,知道得宠的美妾对贱奴厌恶至极,更加恶毒地蹂躏贱奴,把玉势抽了出来,命人捡起地上几颗形状不一的鹅卵石和石头,那石头刻意挑了几个有尖锐的棱角,入了阴道会狠狠地研磨碾压肉壁。

    贱奴见到那尖锐的石头即将放入她的下体时,眼里划过一抹阴郁的恨意,这群贱仆,是要把她下面生生刮烂吗?

    早晚有一天,她要把这些曾经作践过她的人全部杀了。

    但此刻,贱奴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跪趴在石阶上,一脸的无害,犹如最低等的母畜,玉势被拔了出来,肉穴里一片空洞,张着两指宽的口子,但很快,这口淫穴会被肏得更开。

    管教嬷嬷把那些个鹅卵石和石头塞入了贱奴的下体,几乎是把肉穴塞满,拿过婢女递上用来训诫的竹板,一下下准确无比地落在阴户上,贱奴依旧跪得像只温顺的母畜,也没有东歪西倒的,若是被人挑了错处,贱奴的逼穴会被打烂到血流不止。

    下体的鹅卵石和石头不停挤压着肉壁,竹板落下的一刹那,逼穴不由自主地收缩,却又疼得瑟瑟发颤,死死咬着唇瓣。

    管教嬷嬷可没半分留情,力度不减反增,“啊……贱奴的逼穴要烂了……啊啊啊……”

    管教嬷嬷冷着声音吩咐,“这贱奴太吵了,把她的嘴堵上。”

    一块帕巾塞入了贱奴的口中,堵住她欲呼出的声音。

    贱奴只能睁大了眼睛,生生地受了下来,打完了两个淫穴又责打了两个挺翘的玉乳,很快乳肉已经变得紫青不一。

    霄王和美艳小妾则是一边观赏着贱奴的卑贱姿态,一边调情。

    直到贱奴受刑结束,被命令着把鹅卵石排出体内,贱奴的逼穴已经又肿又烂,说不定连里面都受伤了。

    排出来的过程不亚于经受了一场酷刑,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双腿间的地面上一片水迹,是贱奴的逼肉里流淌出来的淫液,顺着大腿根部不断地滴淌下来。

    管教嬷嬷把贱奴口中的帕巾扯出来,卷成一团塞入贱奴张合着的淫穴,在里面研磨打转,粗糙的布料狠狠摩擦过肉壁,里面已经艳红得像要出血。

    贱奴一手护着圆滚滚的肚子,安抚着胎儿的不安。

    直到霄王让她上前服侍,贱奴被扒光了身上仅剩的薄纱,赤着玉体爬到了亭子中,跪在霄王的面前。

    “贱奴拜见王爷。”贱奴行了亓沐国的礼,姿态温顺。

    “王爷,您怎么让这个贱奴过来了,有妾一个人服侍您,不就好了吗?”美妾发出娇嗔,扭着柳腰吞吐巨物,风情万种地依偎在霄王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