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奴的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即使是挺着即将临盆的身子,霄王也依旧召她侍寝,承宠后跪在床沿边一整夜。

    等到霄王醒过来之后,再上前跪着侍奉,那本该用来进食的嘴巴俨然成了抽插发泄的另一个肉穴,于霄王而言,贱奴身上的每一个洞都是用来插干的。

    那嘴巴无异于另一个紧致的淫穴,张大了口吞吐阳物,一次次吞到喉口,丝毫不敢松懈半分。

    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白皙娇嫩的玉颊被撑得鼓涨,呼吸越发急促灼热,却仍旧吞吐到了喉咙深处,鼻间尽是霄王的男性气息。

    贱奴分开腿跪坐在地上,那逼穴里竟是含了两根同样粗大的玉势,逼口从原本的两指宽被开拓到一个拳头大小。

    那是由于这些日子来被强行撑开,下体像要被撕裂一样,锥心的疼意袭来,又被几双手死死按住,只能胡乱挣扎几下,“贱奴,我们可是奉了王爷之命,你敢抗命,那刘太医也说了,这样有利于你日后生产,身为王府贱奴,你还是乖乖受着,少吃些苦头。”

    等到霄王出现的时候,那贱奴已经承受了一整日的淫刑,任人宰割一样,双手也被细绳束缚在后背,曲起双腿往两边分开,两名婢女握着晶莹剔透的玉势在她体内同时进出,那足足有拳头大的淫穴已经失去了收缩的弹性,容纳着两根粗大的玉势在她的逼里来回地凿弄,贱奴的嘴角流着涎液,面色潮红,像是被喂了淫药,一副等着求肏的娼妓模样。

    霄王净了手,从婢女手中接过玉势,饶有兴趣地看着贱奴已经被开拓到极致的逼洞,犹如女子生产时的阴道,又深又开,已经被肏成这样,阳物插进去也毫无快感而言。

    贱奴见到霄王没有宠幸她的打算,也知道自己下面被肏成烂肉,勾不起霄王的性趣。

    心里的危机感四起,还想要谄媚讨好,就见到霄王正在把整个手掌塞入她的下体,先是手指并拢,缓缓地挤入她的阴道,里面滑腻的淫液正好成了润滑的作用。

    贱奴紧张得夹紧肉穴,但又渐渐地放松下来,隔着一层圆滚滚的肚皮,看不到私处男人的手如此肆意亵玩她,只能感受自己已经被插干到麻木的松逼被一下一下地顶到,最里面的胞宫口也被抵到,有一下没一下地戳弄宫口,酸软无比的胞宫分泌出大量的淫水。

    肚子里的孩子这时候也动了几下。

    隔着一层肉壁,霄王再一次感受到腹中孩子的好动。

    直到腹中孩子又恢复了安静,许是闹累了,于是不再折腾他可怜的娘亲。

    霄王的手还不舍得从湿乎乎的逼穴里拿出来,甚至还在里面展开了拳头,将手掌张开,极大地又将松软的阴道又拓开了几分。

    那逼穴吞吐手掌,贱奴一边下贱地吟哦,一边扭动着腰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只能小幅度动起来,讨好着那能够主宰她生死的男人。

    直到霄王玩够了手掌肏穴的把戏,才不紧不慢地把手掌抽了出来,眼看着那淫穴比方才还要再大一些,大到需要两根玉势才能将她塞满。

    霄王也不给贱奴松绑,就这么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将自己早已经硬涨的阳物释放出来,从后面进入了贱奴的后穴。

    “哦……哈……”屁眼再一次被凿开,紧致的肠道不比前面松松垮垮的逼穴,肠肉紧紧地吮吸巨根,被肏得肠肉外翻,像是开出一朵艳红的花,被肏得多了,又艳红变得深红。

    贱奴尽管被肏得死去活来,还是一脸的痴迷,只是挨肏的同时不忘护着腹中骨肉,“孩子……王爷……别磕到孩子……”

    她的双手被反绑,整个上半身伏在桌上,圆润的肚子也被挤压着,令她呼吸急促。

    上气不接下气地抽噎。

    霄王插了百来下后,才给她松了绑,将她支撑起身子,用她被奸烂了的骚屁眼继续吞吐巨物。

    凝白的肌肤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痕迹,笨重的身子被牢牢地掌控住,撅着臀部,中间的圆圆的肉洞被插得合不拢,空气中弥漫着透着一股淫靡的气息。

    贱奴怀胎十月的身子被翻来覆去肏了个遍,稍有挣动便是更加粗暴地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