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姝过得苦不堪言,度日如年。

    日夜被奸虐,身子像被凌迟一般生不如死,她不知道自己在军营里待了多久,甚至连白日夜晚都分不清,每日被囚着,沦为男人发泄的容器。

    她才知道,尉呈临的体力有多惊人,支撑不住的时候,就被喂了媚药,变成渴求被蹂躏的下贱娼妓。

    甚至还要主动张腿求肏,把下体呈现出来,露出被奸烂了的淫穴。

    这样日复一日的虐干下,和姝犹如一具没有思想的躯壳,身体像被狠狠撕裂了一样,被做到几次三番昏厥过去。

    又被尉呈临弄醒过来,反复蹂躏肏弄。

    在如此粗暴的对待下,某一天和姝将自己蜷缩在角落里,难受地捂着胸口,不停地反胃干呕,胃里一阵排山倒海的翻腾,令她难受万分,脸色苍白,嘴唇也白得没有血色。

    这样的日子一连持续了好几日,和姝才后知后觉地发现,她的葵水已经好一阵子没来了,一个可怕的念头逐渐形成。

    和姝无法接受,颤抖着被咬得伤痕累累的唇瓣,心中的念头快要把她折磨疯了,抱着脑袋埋入自己的双膝之间。

    直到她不得不面对现实,昔日在将军府的时候,事后她都会让环儿为她备上一碗避子汤。

    而现在,环儿不在她身边,那避子汤也没有再喝,这样被日夜玩弄,她的腹中竟有了孩子。

    不——

    和姝开始歇斯底里地尖叫,流泪,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上,双手死死地扣着地面,指尖泛白,目光一片呆滞无神。

    她怎么可以怀上那人的孩子。

    绝不可以!

    这个孩子,不能要。

    “叫什么——受到的教训还不够是吗?”管教嬷嬷听见尖叫声,一走进来,反手将和姝扇倒在地,面色狰狞凶恶,粗鲁地拉扯过和姝的身子,左右开弓又甩了她几个巴掌,娇嫩瓷白的面部瞬间红肿了起来。

    深夜,京郊军营重地。

    尉呈临处理完公务,回到营帐之中,颀长的身影被拉得很长,一手掀开帘帐,暖黄烛光勾画出他棱角分明的五官,黑眸微微转动,捕捉到那抹纤细消瘦的玉影,仅穿一件浅色薄纱,背对着他跪在一张雕纹繁复的罗汉榻前,他没有回来之前,逃奴只能跪地伺候。

    和姝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头都没有抬起来,双手被一根细绳捆绑于身后,不知道她这样跪了多长时间,尉呈临坐在床榻边,抬起逃奴小巧的下颌,那没有上过药,依旧红肿的脸映入他的眸底,被尉呈临的指腹捏着,霎时痛意袭来,蹙着秀眉,浓睫微湿。

    声音带着冷冷的讥讽,骨节分明的大掌往下握住她的细脖,稍微使力受尽,如愿看到和姝痛苦的表情,“又吃苦头了?”

    和姝没有回话,被迫扬起头,熟悉的窒息感再度袭来,反胃的感觉更重了,她知道,她所受到的一切屈辱和折磨,都是尉呈临默许的。

    也是,一个低贱的逃奴,死了也就死了。

    那细长的银针刺入她身上的肌肤,只留下小小的伤口,不会留下明显的痕迹,却能让和姝体会到什么是锥心之痛,足底,手指,就连娇嫩脆弱的乳房,乳孔,都逃不过银针的摧残。

    让和姝几乎要去用力地撞墙,又被绑了起来,送到将军的营帐里,用她那被奸烂的淫穴继续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