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康制药顶层的总裁办公室内,季苛言坐在皮质的沙发椅上,看着面前季衡刚刚领上来的两个人,或者说“一人一猫”更贴切些。

    盖着黑布的笼子被搬进办公室的瞬间,季苛言好看的眉头就拧在了一起,深邃的双眼皮下审视的眼神扫向季衡。季衡心骤然一紧暗道不好,连忙膝行上前掀开黑布,露出里面的景象——一个带着猫耳猫爪的精致少年跪坐在笼中,带着些细细的颤抖,白皙纤细的身上未着寸缕,肉眼可见的皮肤嫩得像剥了壳的鸡蛋,不盈一握的细腰间绑有一根黑色绸带连接着身后尾椎处的尾巴,眼睛试探着瞟过来时湿漉漉的,倒还真像是一只到了新环境胆小又好奇的奶猫。

    “奴苏叶,见过少主。”奶声奶气的小猫一边问好一边乖顺地趴伏下去。

    季苛言在国外呆了多年,见惯了那些白人粗糙的皮肤,不得不说这只小猫很好地刺激了他的视觉神经,下身隐隐起了反应,面色也不似刚才那么冷硬了,只是心中仍旧是不喜的。

    如果是作为床伴,季苛言今晚一定会把人领回家狠狠地疼爱一番,说不定还会留下当个短期情人。可这偏偏是季父送来的家奴,本就觉得父亲的安排多此一举,此刻再看来,那便是做奴隶的不安分守己,初次见面就自作主张勾引主人,若是真收在身边日后还不知道要惹什么麻烦。

    想到这,季苛言心中的不悦更甚,既不回应也没出言让他起来,就这样任苏叶以一个难耐的姿势跪趴在笼子里置之不理,冷眼看着愈发不安的小猫局促地硬撑着。

    不过好东西都摆在眼前了也没有白白放过的道理,季苛言在心里盘算着一会儿要怎么把这只小奶猫吃干抹净了再退回去,视线悠悠转向另一个始终安静跪在一旁的奴。

    只一眼看过去,季苛言的眼中立马闪过一丝惊艳,那是一张美到雌雄莫辨的脸,可细细看来却又不显女气,清秀的五官加上柔顺的长发,微微上挑的眼角都称得他风情却不艳俗。当然令季苛言惊艳的不止是他的长相,还有那优秀的身段,明明都是统一的标准跪姿,可放在这人身上竟能做得如此赏心悦目,细长的脖颈舒展的肩膀宛似湖面上一只优雅的白天鹅。

    一直默默关注着少主的简清,很快就察觉到了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深吸了口气压住内心的紧张尽量从容地向前膝行两步,用最标准的姿势请安,“奴简清,见过少主,问少主安。”

    对比苏叶的大胆,简清就显得本分老实多了,熨烫平整的白衬衫黑西裤妥贴的穿在身上,这会儿趴下行礼浑圆的两瓣严丝合缝地包裹在布料下,像是个引人来拆的礼物,看得季苛言胯下又胀大了几分,看着简清的眼神也深了几分。

    这两个奴本就不在他回国后的计划之内,季苛言向来最讨厌计划之外的“变数”,原本想着今天见了面随便挑几个不满意的地方就给人打发回去,也算是给父亲一个交代。可既然眼下都被勾起了兴致,倒也不用委屈自己,左右也就是两个小奴,玩一玩再送回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季苛言招了招手示意简清过来,鞋尖挑起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睛,语气依旧是冷冷的,“你的表示呢?”

    看到简清有些茫然的表情,季苛言好心地向苏叶那边抬了抬下巴,意思就是人家都送了那么大一份“见面礼”了,你就什么表示都没有吗?

    简清虽然心有不解,明明从刚刚少主的反应来看是不喜苏叶这样做的,为何现在又这么问自己。不过主人的心思从来不是他们做奴隶的能够妄测的,少主既然说了那便是希望他做,只是这会儿他又能做出什么令少主满意的“表示”呢?

    大脑正飞速旋转的简清,视线一垂瞥见了少主腿间隆起,忽然福至心灵试探着问了一句,“少主,可否让简清伺候您?”

    季苛言心中有些满意简清的识趣不过面上却不显,只是放下了翘着他下巴的那只脚,盯着他不辨喜怒地反问道,“哦?你打算怎么伺候?”

    简清无法从少主的语气中判断他的意思,只好按着自己的猜测硬着头皮凑过去,先是低头吻了吻季苛言的皮鞋,见没被踢开便紧接着又向上用脸颊蹭了蹭脚踝,蹭完还偷偷抬眼看了眼季苛言的神色,发现少主正半笑不笑地看着他似乎并没有发怒,于是大着胆子一路从脚腕亲到了大腿根,用挺秀的鼻梁在裆部亲密地拱蹭着,鼻息之间男性荷尔蒙的味道让简清也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勃起的下体被金属环紧紧勒住又麻又痛。

    自幼在主家长大的家奴们,在外派之前的每天都在为伺候未来的主人而学习,身体早就被调教得异于常人的敏感,可外派之后他们就不再被允许触碰自己的身体,每个奴都有一个专属的贞操环可以记录并监督他们是否自渎,简清自外派到厦市以来已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里他除了梦遗几乎没有过任何射精的机会,本以为这辈子就会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既然可以有机会被派到少主身边,他想拼尽全力赢得少主的认可。

    香软的粉舌探到拉链处配合着贝齿一点一点解开包裹着的布料,露出那根已经完全挺立的炙热,简清的瞳孔猛地一缩,季苛言的阴茎粗细匀称但长度惊人而且尾端还上翘,这样的利器若是捅在穴里必然是爽的,只是口交的话简清心里却没了底,不知道自己的技术能不能伺候好少主。

    简清心里打着鼓动作却不敢停,舌尖轻轻地从根部舔到顶端,再将头部包裹进口腔有规律地嘬吮,时不时用舌面舔舐过马眼又打着圈地划过冠状沟,有心多卖些力气在前端也好让后面的步骤少吃些苦头。

    不料季苛言像是早就看穿了他的小算盘,直接抬手压着他的后脑就是一个深喉,猝不及防地一下简清只来得及收好牙齿别磕疼了小少主,舌根被按压带来的收缩本能使喉口一下一下裹挟着敏感的龟头,季苛言舒服地闷哼出声,接着又是一连几个深顶,不顾简清的干呕呜咽,他死死按住胯间的头享受着紧致湿润的喉咙震动带来的刺激。

    嗓间口水越积越多无法吞咽,简清憋的满脸通红呼吸不畅,强烈的窒息感让简清腿间愈发硬得发疼,慢慢地他开始轻微挣扎起来,可压着他的那双手却怎么也挣不开,眼前越来越模糊,简清觉得他快要死了……

    一直到简清翻起了眼白,季苛言才一把推开他,脱力倒在地上的小奴隶狼狈地咳嗽粗喘,眼泪口水糊了满脸,嘴角还带着拉出的银丝。季苛言嗤笑着抬脚踩在他依旧坚挺的胯间碾了碾,引得一声高亢的呻吟,刚经历了窒息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简清直接痉挛着射了出来。

    糟了……奴隶未经允许私自射精可是大罪,简清顾不得依旧抽搐的腿根,慌忙起身跪好不停地磕头认错。

    “对不起,少主……少主,奴隶知错了……贱奴犯了错,您狠狠地罚奴吧……求您……”简清浑身颤抖地恳求着,绝望地想,自己第一次伺候就犯了这样的错,少主一定不会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