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岁禾:“你怎么回答的,你总不能用你妈妈搪塞过去吧,这种随便揭露自己伤疤,不是你风格。”

    姜枝无所谓的细想了一下,才缓缓说:“也没和他多说什么,我就问了他三个问题。”

    她一遍掰着手指,一遍细数——

    “职业选手可以在比赛的时候骂人吗?”

    “职业选手可以在赛后采访的时候可以喷人吗?”

    “职业选手说脏话扣工资吗?”

    周岁禾:“他怎么回答你的?”

    “他说不可以骂人,采访不能喷人,说脏话扣工资。”

    “所以我说骂人,喷人都不让,还扣工资,这对我来说,跟让我重新投胎没有什么区别。所以我当场就拒绝了。”

    周岁禾用几秒钟的时间,将姜枝话里的信息消化了一遍,半天没缓过神来。

    正在脑子里过小剧场的周岁禾猛的一下捋清了思路,立刻又说:“你说有没有可能,他第一次被人拒绝,所以心生恼怒,所以趁着你直播的时候,让你出糗。”

    姜枝刚要说话,周岁禾又继续喃喃,像是在说给姜枝听,又像是在给自己捋思路。

    “那他为什么还要给你刷礼物?有钱闲的?”

    “不能。难道……枝枝枝枝,难道说鸡神第一次见你就被你迷住了?难怪他会见面就说‘我们之前是不是见过’。”思路渐渐开阔的周岁禾越说越带劲,“我刚想起来,这不就是贾宝玉初见林黛玉说的话嘛。”

    见许久没有得到姜枝的回应,周岁禾也停下了自己的猜想,问:“枝枝,你在干嘛呢,怎么不说话了?”

    安安静静喝了口的姜枝,说:“我在认真听你讲,看你过一会儿会不会凭空给我和沈未期编一个孩子。”

    “讲真的,我觉得我的猜想非常正确,要不他给你刷礼物没意义啊。”

    姜枝细想了一下:“可能……他仇富?”

    “狠起来连自己的钱都仇。”

    “也不是没可能。”

    周岁禾:“……”

    姜枝和周岁禾还在讨论沈未期为什么仇富的问题。

    门外的门铃响了几下。

    姜枝懒得和周岁禾计较那个扰乱自己生活的家伙,与周岁禾告了个别,就挂断电话,起身,去开门。

    她刚用指纹开锁,就背对着门口向房间内走,一边懒散的打着哈欠一边说:“哥,你怎么来了?今天有早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