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州知道桑榆是爽出来的眼泪,所以动作没停,并且有意让桑榆叫的更大声,“坏不了的,听我的,射出来就不奇怪了。憋着不射,对身体不好,乖,射出来,射出来…嗯…就结束。”

    ? 屁!

    桑榆想骂却骂不出声,昨天晚上秦州的说法还是射太多不好,且逼着他带上了锁精环,还说什么为表公平,秦州给他自己也带一个,差点没把自己勒坏,怎么今天早上就变成射太多对身体不好了!?

    ? 滑动的底线!桑榆在心里强烈谴责着。

    ? 秦州分出一只手来抚摸桑榆的身体,指尖着重捻了一下雪原上翘起的红色珠蒂,把那里揉的更加饱满,这里神经多敏感,桑榆是知道的,本来下半身就被死死咬着,上半身再一刺激,他就有了想射的欲望。

    ? 但不行,堵上他的尊严他也得再撑一会儿!

    ? 桑榆咬牙,“手拿开!”

    ? 秦州用唇含住有些玩肿的珠蒂,把桑榆的手带到了他结实的胸肌上,“为表公平,给你摸摸。”

    ? 桑榆呆呆看着一手罩不住的大胸肌,没控制住顺着揉了两下,成功听到秦州低哑的呻吟,“嗯……再用力点也可以的,要不要舔舔它。”

    ? 桑榆脸红的冒热气,一下子松开了手,反手扶住了枕头,不自觉抬高了一点胸膛。

    ? 秦州舔了舔红肿的乳尖,对刚才那个问题依旧很执着,“我操的你爽不爽?嗯?说出来好不好,我想听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