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征一直到走出办公室，也没听到程度的回答。
她走出门外，突然又不觉回身看了他一眼。
程度坐在办公椅上，低着头，似乎是在看手上的文件，可他看了许久，文件也没有翻动一下。
他似乎是在沉思，过了一会，他把手上的文件一扔。
他似乎很烦躁。
这让路征觉得很是意外，程度一向沉稳优雅，他就像古时温润如玉的谦谦君子，总是端方雅正。
但在面对商周周的时候，似乎是总是会有意外出现。
路征从来没有真的了解过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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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周回了自己的工作室，在楼下，她特意感谢了开车送她回来的关山。
关山笑眯眯的，很有绅士风度，却是问她：“我能上去看看吗？”
周周觉的他这个要求有点唐突，但又想这是自己的工作室，也不是家里，他想上去看看也未尝不可。
“我只是对你的工作有点好奇，设计汉服和旗袍是吗？说不定我可以帮你介绍一些客户。”
周周这下一点也不觉的他突兀了，眉眼一弯，爽快的带着他上楼了。
关山又在心里操了一声，笑起来真他妈的甜！
这妹子真是哪哪都合他的口味！怎么就让程度那老狗给捷足先登了呢？
周周在前面走，一边给程度打电话，告诉她自己已经回到了工作室。
程度批着文件，漫不经心的听她说着，突然在她手机里听到了一声熟悉的声音。
“你和谁在一起？”
周周道：“是关山哥哥送我回来的，他顺便想参观参观我的工作室。”
程度：“……”
程度捏着眉心，心里隐隐的烦躁，“你已经和他这么熟了吗？”
周周回头看了关山一眼，笑了笑，“也不算熟吧，但他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我理当尽尽地主之谊，再说……”周周压低了声音，“他还能帮我介绍客户呢。”
程度觉得头疼。
她的身份，找客户还用的着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