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对邹润最狂热的时候,尤佩森也没有做过关于他的春梦。

    但他现在正闯入那个晌午男厕所的隔间里,把还在挤奶的池焱摁在马桶上操了个通透。

    他的眼神腼腆惊惧得像羔羊,身子却是艳熟的。生育不能成为他拒绝求欢的借口,不如说他合该被人操。还淌着奶又怎样,本是神圣的哺乳一事就应被视为取悦男人的手段。那小小的婴孩能吃多少?当做催情的游戏供人亵玩才不算暴殄天物。

    反抗换来的是暴力。两瓣丰润的臀肉被大力掌掴得充血肿胀,似熟过了头的蜜桃。其间隐藏的嫣红后穴早已被操得湿拧软烂,内里柔腻如脂。先前射入的大量白精被摩擦起了泡。一红一白,如梅似雪。

    池焱的胳膊软软地勾着他的脖子,明明是被迫的,却又带点欲拒还迎的神色。十个手指难耐地抓住他后背的衣服,在濒临高潮时紧紧贴在他的耳边呼出两个字:“老公……”

    艳潮瞬间将他吞没了。

    缠绕尤佩森数日的绮梦,他想要实现。

    “池子今天加班呐?”

    “对,反正没有多少了,索性一起完成吧。”池焱和下班的同事们打了个招呼。

    “师父,我留下来一起帮你吧。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快。”看着尤佩森那么积极,池焱也不好拂了他的一番好意。点外卖的时候还多帮他点了一份。

    尤佩森技术能力纯熟,确实比池焱一个人干活快多了。

    “要是我也有像你们这样的脑子就好了。我就是反应不太快。”池焱憨厚地笑着,连夸赞也没有特别华丽的辞藻。总是习惯性地放低自己,好让他人感到受捧。

    尤佩森不需要这样的夸赞。哪怕是这样的坦荡和由衷,都让他觉得此人就该一辈子畏畏缩缩的。

    被欺负,被玩弄。

    “师父……池焱,”他第一次直呼其名,带着玩味的笑容:“装什么纯良呢?”

    “你是被人包养了吧。”

    池焱的笑容僵在脸上,慢慢变成一种恐慌的神情。

    尤佩森站起身来,斜倚着桌子居高临下:“你很缺钱么?”

    “还在哺乳期,就出来给有钱人玩。现在有钱人的口味还真够重的。”

    “还是……本来就那么欲求不满。单亲爸爸,除了被干怀孕的那一次,就没能再尝过阴茎的滋味了么?干你的人本来还以为你不会怀孕呢,结果有了就撒手不管了?”

    他俯下身来,贪婪地吸着那点奶香味:“像你这样长得一点也不好看的家伙,也就靠着奶子和屁股勾引人了吧?”

    池焱紧蹙着眉头看着尤佩森,恐慌的神情淡了,好像有点不可置信的样子。前一小时还是一个上进后辈的模样,转眼就变成了出言下流的浪荡子。

    “不就是钱么,”尤佩森轻浮地说,“跟你过一晚要多少?跟有钱人做也是做,和我做也是做。就当赚点外快……给你孩子当奶粉钱。”

    “毕竟你有这奶子给孩子哺乳多浪费,就该是给男人玩的。”

    如此出言不逊,池焱却一点怒色没有。反而显得有些疑惑和沮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