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两人也没耽搁时间，身上都收拾好了直接往外走。
这一次程律走在了周谨岚前面，周谨岚脚步一缓，看着程律先换了鞋。
程律从他身边拿过行李箱，一手一个提着走到门外。
“哎，我自己拿。”
他不至于连这点东西都搬不起，让个高中生帮自己拿，心里少见地有些不好意思。
程律没说话，等周谨岚也出了门，过去按了电梯。
今天周谨岚没开车，而是让司机开了车来接他们。
进了电梯，他伸了伸手，程律却往后一避，道，“不重。”
“不重也不能让你拿啊。”周谨岚玩笑道，“你喊我一声哥……”
程律转头看着他。
程律比周谨岚高一些，眼睫微微垂下，那排过长的睫毛半遮住了眼，漏出眼底些微的情绪，“弟弟伺候哥哥，不对吗？”
周谨岚被那两个字震了震，一时无言。
电梯很快到了一层。
车就停在门外不远处，司机下车要来帮着放行李，程律先开了后备箱的门，把行李放了进去。
周谨岚坐进车，没关上车门，招呼程律，“你坐我边上。”
程律往副驾驶的脚步一转，帮周谨岚合上开着的车门，绕过车头进了另一边。
车上的挡板一拉，放轻了声音司机也听不清后座的交谈。
程律有些奇怪地看了周谨岚一眼，周谨岚轻咳一声道，“对了，你那个课程的事，不要跟别人说。”
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任何人。”
程律说，“好的。”
并没有问原因。
反而是周谨岚有些耐不住道，“你不问我为什么吗？”
程律：“周哥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理由。”
程律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声音也是平缓没有起伏的，但周谨岚觉得，他的声音没有刚见面时候冷了。
听了几节课，程律就发现讲师的水平普遍很高。几门课程由不同的讲师担任，而他们都有一个特点，不交流不互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