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玺、圣旨为晏苍岚证身,云渊心中不甘,本想抓住晏苍岚的软肋,借此危险,眼下这个计策似乎行不通,皇宫内,黎明前的黑暗没有一丝亮光,洛盈眉头深锁,眼底泛起浓浓恨意,她嫁给云颢多年,云颢对她竟没有半点情分,临时前还将帝位留那个贱人的女儿。

    云渊还未进宫,洛盈便听到了关于云渊调戏民女,寻欢作乐的传言。

    “跪下。”洛盈回过头对走进来的云渊厉声呵斥道。

    “母后,我是被人陷害的,还请母后明察。”云渊想起君临阁的事,如今想想,当真十分别扭,明知如今是怎样的局面,那一刻他竟然推不开怀中的女子,如此便只剩下一种可能,他被算计了。

    “算计?这帝位多少人看着,多少人想要,你如今才知道是被人算计,是不是晚了,还有,免死金牌是何等重要之物,纵使陛下在世之时,也从未赐给任何人,就连容家也没有如此殊荣。”想起丹书铁券,洛盈的眉头蹙了蹙。

    “假的?怎么会。”

    云渊不敢置信,最初他就怀疑是假的,可最终还是被骗了。

    “金牌未必有假,那人持有的金牌也未必是陛下在世时所赠。”洛盈心想,云渊身为太子,理应不会认错免死金牌才是,只是究竟是什么人,竟然能从宫中盗取免死金牌,是敌还是陌生人。

    “母后,我这就去将人抓回来。”

    云渊气急,转身离去。

    “站住,陛下驾崩,死无对证,如今以夺帝为上,不要去惹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可找到了人。”

    云渊摇头,“搜遍了京城可能会藏人的地方,无线索。”

    “她究竟藏在了什么地方?烟雨阁你可派人去搜过。”

    以眼下的局势,唯一能威胁晏苍岚的筹码便是兰溶月和晏紫曦,两人同样下落不明,当真是难寻。

    “不曾,紧闭城门后不曾有人出城…”云渊突然想起,兰溶月也算是容家人,若是有心要出城,悄无声息的离开对她而言不难。

    “天快亮了,你该去守灵了。”

    云渊离开后,洛盈推开窗户,黎明的漆黑,黑暗侵袭人的心房。

    君临阁之上,兰溶月已经换了一副容颜。

    “主子这是要去唱大戏。”风无邪拿着一封信走进来,看到一个完陌生,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若非肯定君临阁内不会出现其他人,他还真以为自己走错了房间。

    “怎么,你也有兴趣。”

    “主子,我求饶。”风无邪将信件递给兰溶月,继续道,“这是宫中防卫图,主子一定要记清楚。”

    有一个路痴又爱冒险的主子,风无邪也是很为难的。

    知晓兰溶月本性的人不多,姬长鸣是其中之一,显然,风无邪也是。

    可叹,与姬长鸣相比,他的待遇可是低了很大一截,没少被兰溶月调教。

    黎明中静待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