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虚山没有鸡鸣，即便是有，乔乔每日也比鸡起的早。
只是第二日，她在床上痛的爬不起来了。
月色朦胧，乔乔的屋子里单薄的不像话，床上那个盖着薄被紧紧抱着自己左右打滚的女人，在无声的流泪了。
不是她想，只是生理性的疼痛太难熬，身体机能自动在排解了。
她声音嘶哑的叫着，像是一头孤独的野兽，在黎明到来前舔舐自己的伤口。
可是，对乔乔来讲，即便黎明到来，她也还要忍一天。
乔乔没有大叫，更多的是呜咽，她怕引了人来被当做走火入魔。
太虚山有那种修仙入魔的修者，尽管她没见过，但听说下场很惨。
乔乔忍了这么多年，不会在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你再忍忍小乔，今天很快就过去了。”
系统莫得感情的开始比比叨叨。
乔乔吼了声，“给老子闭嘴！”
接着又是翻来覆去的一阵折腾，等到那薄薄的被子湿透了，乔乔整个人就像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之后，她终于没再动了。
乔乔像一块咸鱼，平坦坦的躺在床上，月光照的她整个脸上亮晶晶的，但她连动手去擦的力气都没有了。
疼痛并不是过了，只是稳定下来了。
现在依旧还有那种细细密密的针扎的疼和大起大落拉扯神经的疼，但是这些，都是常规，乔乔能忍过去。
“怎么...回事？”乔乔从干哑的嗓子眼里吐出了几个字，声音微弱的像是岸上的。
狗逼系统表示懵逼，它也没想到这次惩罚来得如此之烈。
事实上，乔乔这俩年基本都没再经历过这样激烈的疼痛了，因为前面十一个师兄基本已经稳定在六十以上，只有那个小师兄，顽固的在及格线下徘徊。
而经历了这么多年的“惩罚”，一个小师兄的疼痛加成早已不会把乔乔逼成这样了。
系统只说了它看到的，“今日凌晨，这些喜爱值就不断地飘忽，连四到十一都往下降了不少了。”
四到十一师兄的攻略值早早稳定在八十以上，如今这么激烈的变动，一定是发生什么事了。
乔乔双目空洞的盯着上空，过了良久，才问了句，“那现在...呢？”
她有点麻木了，已经不知道现在是多疼了。
系统看了一眼，默了默回答道，“已经恢复稳定，普遍下掉一点，大师兄降下六十，小师兄保持原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