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拦住排队的最后五个人说:“你们下午或晚上再来吧,有五个女人昨晚病了!去医院了!”

    “他妈的!不会是昨天有五个哥们玩出格了吧!”一个家伙满脸不悦地说。

    “哈哈……走吧!我们打牌去,下午再来,也不多等这几个小时!”后面的一个亚洲人笑到。

    他们走后,我悄悄通知了那几个女人,等她们走进浴室后,我锁上地下室的门佯装成监工出去外面熟悉环境去了。

    就这样,一切都相安无事过了五天,地道也挖得差不多了。还有一天的时间,地道就可以挖到铁丝网外面那个废弃的商场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食堂里面闹哄哄的。一个武装者说:“嘿,大新闻!你们知不知道,矿场被一锅端了!太厉害了!不知道是什么人干的!”

    “是啊,早听说了,那个逃回来的兄弟真倒霉,最后还是被巴勃莱恩一枪给崩了,估计把我们老大给气死了!”

    “那些逃走的矿工估计也活不长了,周围都是丛林,他们没有这个水平生存下去!”

    “估计马上就要屠城了!嘿嘿,我们又有机会开枪玩了!”

    “哈哈哈……”

    今天无论如何都要与科姆雷德取得联系!想到这里,我匆匆吃下几块面包后来到车库,看见两个武装者正在给一辆卡车进行检修。

    “你们都没有吃饭?要出车啊?”我笑着问。

    “是啊,要去矿场清理一下!你听说矿场被端了么?老大发话,准备清扫整座城和周边地区!”

    “这位兄弟,过来帮我搬下油桶!”一个武装者对我说。

    “ok!”我回应了一声跟着他走了过去。

    油桶很重,对面的家伙一个趔趄松手了,燃油溅了我一手。

    “不好意思,嘿嘿!忘记盖上盖子了。”那个家伙说完跑回去拿来桶盖拧了上去。

    我跟着他来到了专们放置燃油的储藏室,当我卷起袖子擦汗时,突然发现手臂上用油性笔画的图案经过燃油的浸泡,差不多快要消失了。

    那个武装者也看到了我模糊不清的纹身,奇怪的说:“嗯?你的纹身……”

    未等他说完,我一掌砍在他的咽喉,迅速揪起他的头发,把他的头狠狠地撞在了油桶上。“咚”的一身闷响,他晕了过去,我迅速解下他的鞋带勒毙了他。

    我喘匀了气,跑出门对那个正在加油的武装者喊到:“喂,这位兄弟,过来帮忙!那个哥们好像中暑还是怎么的,晕过去了!”

    “真多事!”他放下橡胶管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看着他的背影,我一个跨步冲上前手起绳落,用鞋带套住他的脖子拼命往后拉。他一开始拼命挣扎,我给了他膝盖一脚把他踹跪在地,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用脚踩着他的背,同时双手使劲地拉鞋带,感觉鞋带都要被拉断了。

    半分钟不到,他停止了挣扎。

    我缓了缓被勒疼的双手,出门跳上卡车倒车,一直让集装箱退进去了大厅一半。接着,我把两具尸体搬进了集装箱,从一具尸体的口袋里搜出了许可证。

    我整理了一下衣服驱车来到大门口,出示许可证后顺利过关,直接来到了科姆雷德的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