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谁啊!走开──」

    汪恩派简直吓歪了,完全没料想到竟会真的被她遇上,她胡乱挥舞着手甩开禁锢,但挣脱後转身逃跑的那瞬间陌生男子又拉住她的背带,下一秒,脑袋一片空白的汪恩派一个旋过身,杀红了眼狠狠朝陌生男子的两腿正中央踢去──

    「啊──」被正中红心的陌生男子痛得跪在地上,表情皱成一团,看起来相当痛不yu生。

    正当汪恩派愣在原地思考现在该报警还是该果断逃跑的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响起,下一秒,一张有那麽点儿熟悉的陌生面孔在月sE中逐渐清晰。

    「你不是……」汪恩派傻了,没想到来人竟是严宇植。

    而严宇植也傻眼了,他只是正巧在附近听见一阵堪b惊天地泣鬼神的哀嚎声,以为发生什麽事了於是赶到现场查看,却发现那个仅有一面之缘的陌生nV孩只身站在一个几乎是趴在地上痛哭的男子旁,画面十分诡异。

    汪恩派稍微解释了来龙去脉後,严宇植也报了警,很快地,员警将痛到面sE通红的内衣大盗带回派出所侦讯,整件事才终於告了个段落。

    「你真机灵,还懂得从男人的终极要害攻击。」

    严宇植想到方才内衣大盗一边被铐上还一边哽咽着指控汪恩派企图要让他绝子绝孙的罪行,忍不住佩服起来。

    「虽然是变态,但在这方面却替他感到可怜。」严宇植惋惜地摇摇头,毕竟那种痛只有男人们才能T会,那种痛度简直可堪b满清十大酷刑甚至更惨。

    「……真的很痛喔?」

    汪恩派听他说着,低眸望了眼自己的尖头牛津跟鞋……好吧,但这并不能怪她,毕竟总要自保,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偷内衣的变态欸!

    「倒是你怎麽会在这里?」汪恩派问,同时把外套拉链拉至x口。

    三个礼拜前她将赔偿金额汇至他的帐户,同时又将雨伞以宅配的方式寄还给他,本以为未来不会再有任何瓜葛了,却没想到今晚又再度见面。

    「趁着寒假来找朋友玩,刚好去买宵夜结果就听到惨叫声。」

    对喔,为了要讨论赔偿之事所以曾简短与他用通讯软T对谈几句,也间接知晓他现在是大一生。

    「倒是你……怎麽第二次见面还是在大半夜遇到啊。」严宇植觉得挺是不可思议,这nV孩是夜行X动物吗?

    「只是纯属巧合。」汪恩派耸了耸肩。

    「如果下次还是这个时间点的话就真的奇了。」

    闻言,汪恩派有些奇怪地眨了眨眼,下次……?

    「你的意思是说,还会有第三次吗?」

    严宇植有些失笑,他其实没这个意思的,但如果有第三次的话其实也不坏。

    「若有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虽然汪恩派心里是认为机率不高,果断程度甚至可以赌一顿饭。但他曾好心借伞给她,对他的印象也不赖,假设真有第三次那她也服了。

    然而,汪恩派并不适合下赌注。